2009年9月27日

乾螳

呢一張係2003年時, 於鹿頸南涌附近拍攝到的蝶角蛉幼蟲, 牠們是脈翅目昆蟲, 很可惜我還沒有遇上蝶角蛉的成蟲, 牠們的成蟲跟蜻蜓很相似, 唯一是加上了一對像蝴蝶的長觸角, 因此叫蝶角蛉, 而從牠的巨型口器來看, 就知道牠們並不好惹, 隨時咬人.

而九月初我在蕉坑, 遇見的是一隻"乾螳"吊住, 走近才發現了這一隻蝶角蛉幼蟲的存在.

牠的一對大顎深深地刺進螳螂的身體, 想不到力量強橫的小螳螂也不敵行動緩慢的蝶角蛉幼蟲.

蝶角蛉幼蟲的腳很短, 移動力弱, 只能慢慢地爬行, 卻要靠一對大顎來獵食, 因此是利用守株待兔的方式獵食, 等待獵物接近才攻擊, 其中較多人認識的就是蟻獅, 在沙土上做一個小沙丘, 自己則在洞底等候, 不小心掉下去的蟻仔便難逃一死.

牠們的口器進化而成一對大顎插入獵物體內, 慢慢吸掉獵物的體液.

不像椿象的口器般成為一條管狀, 但一對大顎的殺傷力相信會更加強呢!

牠們的捕獵方式威力極強, 單看螳螂成為大餐便知道, 螳螂被咬住必定以一對鐮刀臂反抗, 不過戰果已經反映了, 大鉗勝出了這次生死戰.

頭部特寫, 牠的複眼是由幾部分組成.

慢慢地, 螳螂已經完全被吸乾.....

之前曾經拍攝另一種脈翅目昆蟲: 草蛉

2009年9月24日

食蟻之謎

在山頂的欄杆上掛住呢一隻蟻屍, 看真一點, 居然有一隻小蜘蛛!

由於光線不足, 於是用閃光燈拍攝, 搞到有點爆光.

佢就好像人們釣魚之後, 吊起一大條魚來影相, 但以牠的身材, 到底如何吊起蟻仔呢?

而蟻仔又是如何被捉住呢?莫非蜘蛛好毒? 但看牠普通的顏色唔似好毒.

照理蜘蛛很少會吃死屍, 多是吃新鮮捉住的獵物, 而強勁的黑蟻體型同力量都壓倒小蜘蛛.....

就算真係食蟻屍, 又點樣吊起隻蟻?

真的是一個謎.....

2009年9月20日

識食

上星期在蕉坑拍攝時, 遇到呢一隻小蜥蝪, 見到佢爬上石頭, 原來發現了獵物, 我當然唔放過呢一刻, 剛好拍下這一刻.

佢伸出舌頭.....唔通飛條脷出來捉蟲?

原來唔係, 佢係飛撲去一口咬住獵物.

我一路影, 佢就突然定哂型好兇咁望住我, 可能我騷擾到佢啦.

望望下, 都係食野緊要.

牠的牙齒都生得幾整齊.

吞左之後就立即走, 名副其實"蜥食".

2009年9月16日

食住吊

去完城門水塘之後幾天, 上山頂行下時, 又遇到呢一種獵椿(我懷疑都可能是泛光紅椿的幼蟲, 幼蟲唔多認得, 當是獵椿先啦). 



今次佢倒吊在欄杆底.



如圖所見, 其實我只係見到條蟲在掙扎, 行近看才知道小獵椿的存在.



小獵椿只是一直靜靜地吸啜毛蟲的體液, 沒有理會我.



不動如山也許就是如此的境界.



冷靜的氣氛卻是殺戮戰場, 其實是大自然每天不斷重複上映的一幕.



這時, 在閃光燈之下, 血紅的眼睛顯得份外詭異, 彷彿殺紅了眼, 什麼也不理會, 然而牠並不瘋狂, 只是冷靜在繼續進食.



毛蟲不斷掙扎, 不過獵椿一直沒有動過, 專心認真地一口一口啜, 慢慢將毛蟲的生命精華吸乾, 收為己用.



想起了吸血殭屍, 人不斷反抗, 而殭屍則抱著人, 在頸咬兩個小洞, 啜啜啜.....比起喪屍的亂咬斯文得多.